【三重审判 同人】trail 2

two

  这是场很长的对话，你们都坐了下来。你原想老实地当个听众，只是现实不住地逼迫你开口。

  “所以，你们世界里的frisk都选择走了屠杀线，讲不通啊，就算是不同世界有所差异，frisk本性也是……”你烦恼地骚了骚头，看着沉默的三人组，你也只好跟着沉默。已经发生的罪孽，无法被言语改变。

  “ta之前应该是重新读了存档，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再次出现，我们现在商量一下战术吧。”chara面色平静地建议，但你却感觉到了杀气。

  “就让我来吧，人类只能用物理攻击，我再合适不过了。”你积极地举手报名。

  “然后呢，困住ta直到重新读档吗？”烟枪轻蔑的表情太过明显，你就是瞎也感觉得到。

  你用堪比城墙的厚脸皮抵挡住了对方的嘲讽攻击，“正好你们去调查一下周围，这个地方给我一种奇怪的感觉。不放心的话，你们可以轮流监视。”

  你的建议意外地被采纳了，原本准备好的说辞全都打了水漂，竟有点遗憾。

  于是你开启了熊抱frisk日常，好像和以前也没什么差别？

  frisk躲避技能越来越熟练，你熊抱的招数也在升级，总体来说，还是你棋高一着。

  你抱着frisk和一旁的chara闲聊，“还是没找到出去的方法嘛，打破玻璃不行，试试屋顶怎么样？要不挖个地道？”

  “你就别瞎操心了，好好困住ta，别让ta跑了。”chara扭过头不想看你，两个frisk抱在一起的样子，杀伤力意外的强。竭尽全力抑制自己攻击的冲动，免得误伤。

  chara心里陡然一惊，是什么时候把你归为了同伴？是因为你存犯蠢的时候和as很像的缘故；还是那颗糖果的味道太过熟悉，让人回忆起大家还在的时候？

  你对chara的震惊自然无从了解，继续跟她东拉西扯：“我尽量啦，说起来现在的小鬼毅力都这么惊人的吗？”

  你的问题被sans的强拆工程掩盖住了，他的行动力快到令人震惊，你愣愣地看着天花板上的大洞，这作风可真不像你认识的懒骨头。

  “被挡住了，出不去。”sans回到地面，解释道。

  sans示范地敲了敲，空气墙发出阵阵闷响，随后的攻击却畅通无阻。无论魔法还是物理攻击，都直直朝外飞去。

  倒是没人觉得意外，只是难免有些遗憾。

  你看了看sans头上的包，擦了擦眼角，又看了看同样低着头的chara，真是太遗憾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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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经过多次尝试，你发现frisk每次出现的位置都是固定的，于是你发明了一些有趣的玩法。

  “桀桀桀，看看我找到了什么~一块持之以恒的小甜点~”你从frisk背后冒出，紧紧困住了ta。而frisk选择保持沉默。

  “你是变态吗？能不能正常点，算了，当我没说。”chara已经放弃纠正你各种奇怪的言论，换了话题，“你是怎么知道ta出现的时机的？”

  “感觉。”你想了想，又补了几句，“ta使用决心的时候，我也有相应的感觉。说起来这还有点像心动的感觉耶。心跳会突然漏一拍，仿佛有什么特别柔软的东西轻轻朝心口撞了一下。”

  chara匆忙打断了你，“够了。”

  ta难以言喻地看着你，之前认为你像as一定是智商被你传染拉低了，这样恶心吧唧的言论你究竟是怎么说出口的。

  你回以无辜的眼神，虽然还是那张决心脸。你只不过觉得这里的气氛太过严肃，需要一些甜蜜的东西来调剂。

  “你……你居然对谁动过心吗？”chara还是没忍住好奇心，问出来ta就后悔了。

  “那当然啦，虽然他超迟钝，根本没发现。”你想起远在另一个世界线的心上人，叹息着将脑袋搭在frisk的肩膀上。

  “你居然没有天天对他死缠烂打缠吗？！”chara震惊地看着你，你怎么可能是那种害羞矜持的人！

  “因为没有未来，”你笑着，“擅自拖喜欢的人下水，又抛弃他，不是太残忍了吗？”

  “那又怎样，”frisk的开口震惊了所有人，“喜欢就不会，咳，不会扔下我；不喜欢的，消失。”

  “让开。”chara沉下脸，又是那个讨厌的笑脸。ta的周身浮起蓄势待发的刀具，红色的刀身衬得ta的脸色越发诡异。

  “等……”

  你来不及阻止，密密麻麻的骨头就穿膛而过，血水溅了你一身。你搂着丧失行动力的人类，看着不发一言的众人，忽然不知道说些什么好。

  你只好低头，轻轻合上frisk的双眼，嘴里轻声嘟囔着：

  “所以老话讲强扭的瓜不甜，你个小屁孩怎么就是学不懂。有趣的事那么多，干嘛一定执着于此。”

  “没、有了。”frisk消失前，你的手指触摸到了湿润的液体。

  拆迁小队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了，他们逆着光，表情是如出一辙的……杀气腾腾。在离你一步之遥的地方，他们停下了脚步。

  你忽然就没有了继续逗逼的力气，仰面躺下，有气无力地拿手指比划出个狭窄的距离，轻声抱怨：

  “差点就套出更多情报了，能不能再忍耐一点？”

  “我已经非常有耐心了，”作为发起攻击的骨，烟枪一脸平静地吐了个烟圈，“你存在的每时每刻我都在忍耐。”

  “……”这副本刷不下去了，队友完全不配合，你要罢工！

  “所以刚才都是你编的？”chara下意识松了口气，人生观得救了。

  “……”这天没法聊了，个个都什么鬼啊，你一字一顿地重复：“是、真、的。”

  你深吸口气平复心情，正襟危坐，严肃地换了个话题，免得被气死：

  “统计一下最近的收获吧。关于frisk……ta，已知情况如下：一，在这个地方ta控制不了存档和重置，每次只能出现在相同的位置；二，说话方式非常生涩，应该许久没有和人交谈过；三，ta的身上有许多伤痕，烫伤，擦伤，刀疤……说明ta最开始并不擅长战斗；四，对于地底怪物的态度，并不是存粹的憎恶。不然ta也不需要提到喜欢了，说明至少有一个怪物和ta的关系曾经很好，甚至可能到达爱恋或者亲人的关系。”

  “一开始，你的举动就是有所图谋的么。”chara干巴巴的语调，陈述着这个不可思议的问题。

  你能感觉到，骨头组对你的戒备正在升级，数值现在大概爆表了吧。但一千和一万的差别，你也无所谓了。

  “别打岔，我对此有几个猜测。第一个，这个空间，原本是个完整的世界，ta一直都呆在这里。ta最开始走的不是屠杀线，并与怪物建立了友谊，但在某种因素的作用下，ta放弃了和平走向屠杀。这个因素可能是之前怪物们的攻击，死亡次数过多造成，更可能是……ta和我一样被困在了时间线中，一旦打开结界，ta就剩下两个选项，重置或者永远停留在停滞的时空中。”

  “……”

  这回没有人插嘴了，你又不想说下去了。

  “我选择放弃，而ta选择了重置，重置必然导致厌倦，放弃无尽的循环最后选择屠杀。然而过多的LV值让ta偏离的本心，变得偏执疯狂甚至更糟。ta多半是向审判者寻求过帮助，但失败了。于是ta将此视为抛弃，因爱生恨，或者就只是想拉个人下水，不断重复审判的过程。决心可能因此受到影响，重置损坏，将ta也困在了这里。”

  “第二个呢？”chara问。

  “ta来自和你们一样的时间线，之后另外两位会相继出现。出现n对n，或者一对n。最好的情况自然是一……”你突然意识过来，顿时毛骨悚然。任选一个角色对战三位审判者，和挑战游戏何其相似。

  “情报不足，无法分析。”你双手枕在脑后，重新摊回地上，“随便吧，兵来将挡水来土掩，反正最差的结果就是一直困在这里。”

  “说了这么多，你的解决方案是什么？”烟枪勉强给你一个正眼，重新抽起烟来。

  “没有！”你理直气壮地吼回去，“倒是你们，检查得怎么样？”

  “呵，你说呢？”

  烟雾缭绕下，你也能看见背后千疮百孔的场景。

  “无功而返。”

  你闭上眼睛，眼不见为净。之前说的简单，真要一直困在这里你也是受不了的。

————to be continue———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