【fs】good end

  这是一个美好的故事，开始于一个美好清晨。 

  

  1

  frisk站在审判大厅中央，对前是指挥着GasterBlaster的骷髅sans，背景是一片狼藉的碎石、玻璃，用满地狼藉都不足以形容场面的混乱。

  两人相互对峙着，原本剑拔弩张的气氛却缓和了下来，也许是因为frisk手中的武器消失了。周围随之安静了下来，透过破碎的窗户，隐隐约约传来些许声响。

  sans忽然笑了一下，“外面还真有鸟叫声啊。”之前papyrus为了研究不同的鸟叫声， 还特地早起把他从床上拖起来，漫山遍野地跑。结果发现录音机的开关没有开。

  像是遵守什么奇怪的能量守恒定律，frisk脸上的笑容消失了，恢复了平常的面无表情，“地底没有。”

  sans脸上的笑意还未凝固消失，便破碎了，连同他自己。

  在意识到违和处时，梦境就消失了。没有人能清醒地做一个梦，就算是骷髅也不行。

  sans睁开眼，捂住被阳光刺痛的眼眶，喃喃道：“小鬼怎么可能只说四个字，那个话痨。”

  也许骷髅兄弟之间有特殊的感应，在sans清醒后，papyrus的敲门声随之而来。较之往常急促欢快的节奏，这次显得有些拖沓，像是象征着主人踌躇不安的心境。

  “SANS！！！都几点了，你这个懒虫，快点起来吃饭！”papyrus的声音隔着门板依旧清晰，可见他有多熟悉这项艰难的任务，对音量的把控也是papyrus大师级别。

  “马上，兄弟。”sans懒洋洋地伸懒腰，换个姿势继续躺着。显然，sans赖床的技能也是大师级别。

  papyrus站在门口数着数，显而易见，他没等到“马上”。黑着脸，papyrus拿钥匙打开房门，扛起床上的不明物体，“我觉得你需要一点帮助，比如说理解什么是马上的定义！”

  “我现在就在马上呀。”sans摊了摊手，捉弄人的笑容比他的笑话还要惹人生气。

  “Nyehhhhh！闭嘴，我才不是你的马！”papyrus抓狂地举起sans，原地表演了一个“帕”公移“衫”，不为什么，因为他可以做到。

  sans在空中抛出一个优美的弧线，准确地被扔到了洗漱间，最后被蓝色魔法固定住，安全着陆。

  十分！papyrus在内心点点头，对papyrus大师的精准动作十分满意。

  “谢啦，兄弟。”sans挥手致意。

  “哼，你只有十分钟的时间洗漱，我在餐桌前等你。”papyrus回到厨房，加热午饭。

  在这热闹如常的欢乐时光，压抑却如影随形。

  厨房里，papyrus扔掉了热过多遍最终不能吃的早餐，清除了放在冰箱还是馊掉的牛奶，“就算是伟大的papyrus，也会忘记更改购物清单，这很正常。下次要记得，已经没人爱喝牛奶了。”

  水滴随重力落下，然后迸溅四散。papyrus连忙关上没关紧的水龙头，继续在厨房里忙活。

  洗漱间，则是另外一种场景。sans拿毛巾擦洗着头骨，看见镜子中微笑的自己，眨了眨眼，“新的一天，干的不错嘛。”

  拧干毛巾，sans自然地将它晾在毛巾架上，对中间那个突兀的空架视而不见。

  

  2

  sans百无聊赖地靠着柱子，无聊得想拿骨头搭积木。终于，门口出现了熟悉的身影。

  还不等对方走近，sans就迫不及待开口问道：“最近很忙吧？”

  “抱歉，让你久等了。”

  “……”不对，不是这一句回答。sans皱眉，对骷髅来说，这表情可不常见。

  frisk笑了一下，这让骷髅毛骨悚然，仿佛全身因为这个人类长出了皮毛，还为此战栗。

  “小鬼，你又在耍什么把戏？！”这种温暖还充满柔情的微笑，他到底想要干什么？sans进入十级戒备中。

  那笑容一闪而过，frisk没有回答，从包裹里拿出平底锅，向前走了一步。

  这是一个信号，一场大战就此一触即发。

  “well，那就让我们跳过那些步骤，直接开始吧。”sans按捺住心中的不安，用GB炮充当礼花，炸响了这一战。

  毫无疑问，这是场势均力敌的战斗，一人一怪都毫无损伤，受到致命攻击的只有不会移动的建筑。

  “不得不说，小鬼你真的很会躲，真是让骨刮目相看呀。如果骷髅有“目”的话。”sans尽力压抑仍忍不住轻喘，调侃着摊手，眼眶却一片漆黑，“但是根据战斗规则，只要我不发动攻击，你就没有机会了。很遗憾，你只能永远呆在这里了。”

  “I do。”frisk没有笑，但是表情却十分柔和。

  他说了什么？强撑着打起精神的sans，并没有听见那句承诺，过长的打斗耗费了他过多的精力。

  frisk坐了下来，安静地看着骷髅逐渐闭上眼眶，不作一丝声响。

  耐心的等待自然是值得的。sans抵挡不住沉重的睡意，原本只是闭眼假寐却真的睡着了。在意识彻底陷入睡眠时，额头传来不同于骨头的触碰，柔软，还带点湿意。

  “晚安，好梦。”

——to be continued——